
這兩天,頭痛的要死。本來要去看平常去的那家中醫店,但是要排的時間實在太久了,於是在住家附近找了一家中醫店去看。
結果,這家中醫怎麼沒什麼客人,實在有點毛毛的。拿了藥回來,也不怎麼敢吃。
週五晚上,本來就已經報名去誠品信義店參加:《相對論─台灣電影進行式》全新課程,由影評人聞天祥擔任主講,每周邀請一位台灣導演擔任客座嘉賓與其對談。第一堂課當然是衝著魏德聖去的,雖然我十堂課都有買。
頭抽痛的實在有點厲害,但親眼看到魏德聖這麼年輕,也沒大我幾歲,就有這番大的成就。頭痛也暫時可以擱在一旁了。兩個小時,時間也很快就過去了。
基本上,整堂課主要是介紹魏德聖從開始出道拍攝練習片到後來賽德克巴萊的過程。
剛開始先放映魏德聖自己的第一部參演的作品『戲言』,那副樣子果然是我們台南人的樣子啦!俗擱有力!
不過,這二十年來的歷練,氣質早已改變了外貌了。因為海角七號與賽德克巴萊,我每一次看到他出現,我都覺得他身上有一股很強很閃的光環。
我看來參與座談的人,眼神應該都是跟我是一樣的。這種光環應該在台灣其他導演身上還找不到,魏德聖真是明星中的明星。
後來放映『七月天』,其實真的是一部很棒的作品。很難想像這是魏德聖的第一部長片。
之後陸陸續續提到楊德昌、陳國富對其劇本創作的影響,以及吳宇森對其電影的影響。
其實我對於編劇比較有興趣。他有提到一個重點,編劇可以先用小說形式撰寫,之後再改成劇本形式。劇本的撰寫要有故事的線條,再來,就是電影不是只是紀錄一件歷史或是事件而已,而是要有一種觀點。
他有提到陳國富就是喜歡用挑釁的觀點,去跟你對話。魏德聖說,他當初拿賽片劇本給他看,陳國富翻了兩頁就說,你這劇本要表現什麼觀點,結果吐了老半天,魏德聖自己才找出原來自己想要表達是化解仇恨這個觀點,所以才回去修改劇本。我現在大概可以發現賽德克巴萊有很多日本人的角色都有被調整過了,包括相關對話與角色等等。整部電影都是在大格局下,呈現一部作者的主題向的表達。
他也提到去威尼斯影展並記者惹毛的事,但也不時提及吳宇森的大器雍容回應的記者的方式讓他十分佩服。
在大陸宣傳時,他也很怕那些媒體要他說是中國人還是台灣人。
基本上我對於大陸人一直把賽德克講為國產電影頗不以為然。他們的確自嗨了一點。
基本上有一些內容都是在其他訪談都講過的。我也佩服他,同樣的內容至少講的一百次以上有吧!能還這樣有耐心講真是不容易。
不過聞天詳有提到一個種重點,為什麼賽片在威尼斯影展參展時這麼獲得大家重視,是因為台灣電影好久好久沒有在威尼斯影展正式參賽了,雖然後來搞的一團亂,但是對當時台灣電影人來說,其實是很大的鼓舞。
感覺上,魏德聖導演的海角七號與賽德克巴萊確實是台灣電影的新標竿,後續還有其他導演可以超越嗎?還是只能讓魏德聖超越自己呢?還是可以期待。
終場,我剛寫好我的問題,聞天詳就說最後一個問題,我就沒發問到了。
真是可惜。
結束後,我拿了本電影巴萊要讓魏德聖簽名,不過,他小孩發燒,哭著不舒服。魏德聖簽了幾名之後,就趕緊抱歉說帶小孩去看醫生了。
只能說遺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