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從東京都廳下了電梯之後,我便往反方向走去,我想說從原路回來便行。
夜晚的東京真安靜,雖然九點多路上仍有許多車子正行駛,行人亦來來往往,卻依然感覺十分靜謐,冷颼冰涼的空氣,讓心更靜了。想到夜晚九點多的台北市,車水馬龍,喇叭聲、引擎聲、機車聲的吵雜似有強烈對比。不過這也可能是因為這裡辦公大樓多的緣故,車子引擎也本身沒發出什麼聲音之外,連喇叭聲也都無聽聞,再加上人潮應該大部分都集中在地下,所以這裡的東京十分的寧靜。
東京有一個特色,就是四處可見流浪漢。在二重橋的公園有,新宿中央公園一堆、觀音寺也有、這裡的路邊也有。不過,導遊說,政府為了怕流浪漢的家當放在路邊有礙觀瞻,所以,規定白天,這些放在路邊的行李,都要用藍色的帆布覆蓋。這麼多的流浪漢,也非單純是失業,也有些自我放逐的人。日本人的個性向來龜毛,所以,他們的製作的東西品質精良,但也因為這種個性的關係,所以,一旦失敗了,就恍若世界末日,很難再爬起來。跟我們台灣人不一樣,我們台灣人有些人像是打不死的蟑螂,很快就會復原,重新開始。
在新宿站晃了一會,便從原路回去,可是,一出路口,往原路走,卻愈走愈奇怪。我記得飯店不就在都廳旁邊而已嗎?出來的方向是對,可是建築物景觀似乎有所不同,感覺上愈走愈偏僻。
我想想不對,於是又往回走,於是先問了一位指揮交通的,我掏出飯店名片給他,他跟我說了方向,我又走到另一個block,路口問一個修路的,他又幫我指了指方向,我好像有看到飯店的大樓,所以便往那個方向走去。可能因為他們都市規劃做的挺好的,所以,我要到一個路口,真的走挺久的。之後,又晃到另一個block,這時已經快10點半了,感覺得行人愈來愈稀少,後來又問了一個女性上班族。她又跟我講了方向,可是我又走到很偏僻的地方,最後,有點受不了,想說,再問不到,就坐計程車。最後,問到一個年輕男子,我才一開口,他就用標準的北京腔國語跟我說:『妳是中國人嗎?』,我有點心虛的微微點頭~(原諒我!四海之內皆兄弟啊!我是廣義的中華民國人)
我問他那個華盛頓飯店在哪裡?他跟我說了老半天,我本來要照他的方向去走,後來,他又說,這個方向也可以,他可陪我走到路口。當下我真的感激涕零了,直說:『真是他鄉遇同志啊!』真是熱心的人啊!。唉,聽我的口音,講這樣的話,會不會被拆穿了?我怕我說我是台灣來的,會不會棄我而去?不過,我想我是想太多了。
後來,他帶我到路口,我問了他貴姓,是位姓劉的留學生。我真是感激他的好心,差點沒跟他拜了拜。我走沒幾步路,便發現我原來剛好在飯店的後門,原來我是走過頭了。晚上建築物暗暗的,每一棟都長差不多,所以就給錯過了。一看到後門,我當然爽快的走回飯店了。
這一耽擱,也晃到快十一點才回房間,小小給他緊張一下。
隔天,我問導遊,這是怎麼回事,導遊說,因為那天晚上我們是從二樓上電梯,而我回程電梯是下到一樓,東京的道路跟大樓都是相通的,所以,樓層不對,出來的路也是別有洞天了。隔天導遊帶我們從昨天的路走了一趟,白天就
很好分辨,所以比較沒有這方面的問題。
房間真的很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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